设置

关灯

香久和恩长真真肌肤相亲

依了母亲的苦命。恩长命更苦,儿时父母双亡,只记得父亲艺名小核桃,是永平乡间轿杠行吹鼓手。难怪香久能歌善舞,难怪恩长随意削根酱杆儿,拧个柳枝也能听醉了半拉庄舍。
    一场秧歌相会,让两人拉近了距离,自从知道了恩长身世,香久把恩长看成了兄弟,姐弟相称便少了芥蒂,一个是苦命远嫁的女人,一个是举目无亲的孤儿,命运使两人惺惺相惜互相取暖顾影相怜。香久母性汤汤水水缝缝连连的照拂,使少小失了母爱的恩长,疯长了对女性的依恋,打小知道报恩的徐恩长,从此多了一份心事少了一缕孤单。他一人担起了两家的土地,让东家艾书田心满意足,两口子心里啥不知道?只因手攥了好处,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得再欢,两口子关起门来咬着耳朵偷着乐。
    可是好日子并不长久,只不过闹出事来的不是刘香久不是徐恩长,出事的却是连树叶都怕砸破脑袋的香久亲夫,人称没名儿的艾老二艾仁田。原来公元一九四七年的冀东地面并不平静。一九四七年的渝水县,八路军冀东十二团掌控着北部山地,南边的留镇平原地驻防的是国军。北边正闹土改,傅作义的骑兵旅沿着京山铁路直达留镇剑拔弩张。国共双方犬牙交错斗争一触即发,三步两座桥正处于拉锯区,两边互相蚕食侵扰,
 <本章未完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观看!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