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阿莲长得高高瘦瘦的，气质也不错。还有，她的儿子级可爱。”杜七月的回忆不小心引起了冯佳期的关注。
    “你说的，是一个叫小涛的男孩对不对？”
    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杜七月笑了笑，“反正当时只有三岁大，古灵精怪的。我们散场后往外走，孩子大概是被他奶奶还是姥姥的牵着，在停车场那等他妈妈。人精似的，讲话像个小大人。所以我印象特别深。”
    冯佳期觉得不太对劲儿。
    她是亲眼见到过小涛的，那孩子目光呆滞，行为迟缓，口水滴滴答答。怎么看都不可能用古灵精怪来形容吧。
    “你确定那是她儿子？”
    杜七月不明白冯佳期为什么突然就认真了起来，但还是仔细地帮她回忆了一下，并坚定地点了点头：“我听到孩子叫妈妈的。还问妈妈今天累不累，回家讲故事之类的。”
    不可能呀？冯佳期越来越迷糊了。
    杨颂莲分明就跟自己说过——小涛是先天脑不育不完全。
    难道杜七月五年前看到的那个三岁小孩，跟自己前段时间看到的七八岁的男孩——不是同一个？
    但是也太巧了吧，按年龄对照看，应该就是同一个啊。
    “佳佳，你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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