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兴云庄
已无刀。
他走了。
早晨,初生的一轮暖日渐升,渐渐驱散了大地之上的寒。
暮东流醒来。
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昨晚一些结痂的伤口一夜之间居然竟已脱落,只留下又一道道狰狞的疤。
“恐怕还需要几日才能将身体调理好。”
然后他又看了看祠堂外的空地,那里还有一些淡淡的积雪,但也有剑痕。
“多么骄傲的心啊。”
暮东流赞叹道。
“不得不承认,你惊艳到我了,也许你是他的儿子,但我眼中,你就是阿飞。”
他望着那比之前与他交手时更加锋利的剑痕自语道。
说完,他穿起衣服走了出去。
白天的保定城与夜晚不同,人声嘈杂,热闹非凡,来往车马不停,小贩叫买更是不绝于耳。
而暮东流熟若无睹的走着,直到走到一间铁匠铺前方才停止。
他看了看里面货架上摆放的各种兵器,然后又看向里面正在裸露着上身大汗淋漓打铁的两人,一个壮年,一个少年,看样子似乎是父子两人,炉火照红了他们满是汗水的脸还有结实的胸膛。
“客人可是想买兵器”
那少年见有客上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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