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墨雪松开手掌的那一刻，纪舒抱住自己的头，五官因为痛苦变得扭曲，半跪在地上，嘶吼。
    此刻的他哪里还会注意墨雪那头老怪的惊慌失措。倒是在一旁的张雪原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，他身旁的八个侍卫，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事情，已经极为有经验的低下了头。
    也只是一瞬，墨雪已从惊慌失措里缓过劲来，先前那退后的三步的距离，被他一步向前又回到了原地，只是这回，他没有再试图搜魂，而是居然露出一丝紧张，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先前那样冷漠，“那个穿着青衣的书生是你什么人”
    纪舒“噗”啐了一口血沫，鄙夷的眼神扫过墨雪。这时候他已经明白，定然是三师傅的样子让这个老怪吓成这样。所以他暂时安全了。他有了翻本的底牌。哪怕只是属于他记忆力三师傅的样子。
    见纪舒不回话，墨雪又问，“你是如何认识的他的”
    纪舒又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。眼神的鄙夷更胜。
    墨雪有些迟疑不定，在没有弄清楚纪舒到底和那书生的关系，他不能在对纪舒做什么。先前他不知道也就算了，现在知道了，他竟然有些后怕。如果，仅仅只是如果，如果那书生真的还活着，从那书生待纪舒的样子，极为亲近。如果被那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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